上周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才能让自己打入这些玩家的私生活,因为我想让自己在这个局中变得不可替代的几率再多几层。Reardon很喜欢我帮他把生活中的琐事处理得妥妥当当,所以我想把这招也用在这些玩家身上,但要做得不露痕迹,不能显得太刻意,这次Burce这件事刚好让我用来试水,而且效果似乎很不错。因为稍后Houston给我发了条短信,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他把一个朋友弄进好莱坞某间热门夜店,由于卖酒的关系,LA所有夜店的公关和看门人我都认识,所以我也顺便把这事搞定了。
晚餐之后,他们又立马投入战斗,我坐在角落看着Diego的手在桌上飞来飞去地收着筹码发着牌,连看我都感觉很难跟上他的节奏,突然间,嘈杂声散去,Mark Wideman站了起来,双手插在兜里绕着牌桌走来走去。
牌桌中央堆放着一大摞筹码,我用眼睛搜了下桌上还有谁没弃牌,是Tobey。
Tobey静静坐在位置上吃着他从家带来的素食,圆圆的眼睛则死盯着Mark看。
Mark在仔细斟酌他的决定,桌上其他人则屏气凝神地等着他的抉择,我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但我能感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。
Mark说了句:“我跟。”
Tobey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问了句:“你要跟?”
“是的,我跟。”Mark问:“我是不是抓到你了?”
我试着在心里算一下底池里的钱,但是数量太多,而且筹码撒得哪里都是,很难算清。
“对,我被你抓了。”Tobey回答说,然后把牌推给Diego。
Tobey笑着对Mark说:“兄弟,打得漂亮!”
说完后Tobey眼睛盯着我看,并给我发了条短信问:“这家伙什么来头?”
Mark Wideman,律师。
他回信说:“好,懂了。”
看这情况,我心里沉了一下,感觉有可能不妙。
这局牌结束后,游戏继续,之前Reardon一入局,我心里就跟着紧张,现在我担心的对象又多了一个Tobey,我很了解Reardon,如果他每次都输,那桌上的和谐气氛就不可能维持很久,而经过Mark那手牌,很明显,Tobey也是一个需要赔小心的主。
这晚的局结束后,两人都是水上,可一旦有搅黄游戏的事出现都会让我紧张不已,以至于到了游戏结束的时候,我感到精疲力尽,尽管如此,我还是享受这其中的每一分每一秒,他们最终打到了凌晨3点才结束。
结束后,9人相继离开,我递上他们的外套和停车票,他们以现金或筹码的方式给了我相当可观的小费后,跟我飞吻或拥抱道别,对于这一切,我心生感激,觉得自己得到的真是太多太多了。
小费给最多的是Phillip、Houston和Bruce,而Bruce又给得特别多,但为了一视同仁,我以同样的热情感谢了每个人,Tobey是当晚赢最多的人,可给的小费却是最少的。
玩家们全都离开后,我和Diego坐到牌桌边,把两人的小费合在一起算,一共是15,000美元,每人分到7500(这是发生在2005-2006年间的事,当时美元兑换人民币的汇率约为1:8)。
我一脸不置信地看着Deigo,问他:“这是正常数量的小费吗?”
“不正常,”他笑呵呵地答道:“我从没见过打这么大的私局。”
“Diego,”我轻声说:“这可是7500刀啊!这是真的吗?”
他揶揄道:“是真的,你以后还继续这么穿就对了。”
我走到吧台后面,给我们俩一人倒了杯香槟。
“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刻,”我举杯对Diego说:“祝我们合作愉快,我的朋友,我的盟军,我的五五分小伙伴。”
“说得好!”Deigo举杯回到。
虽说我和他的小费不是每次都相当,但有个盟友还是不错的,我们两个在愉悦的情绪中默默喝着手里的香槟,在Diego的发牌生涯中,他在各大华丽的娱乐场让很多人经历过BB,而那些被BB的人,他的生活就会因为一张牌而被毁掉,可就算阅历如此丰富的他,从这个私局感受到的震撼却一点都不比我少,甚至还比我多。
几分钟后我说:“希望这个局永远都不会散。”
Diego一脸老道地说:“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,尤其是在DU这一行中。”
我没有听进Diego的话,脑子里想起的却是老妈以前每晚睡前对我说的话:“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孩子,只要你愿意为之付出努力,任何事你都能办到。”
我现在所做的事或许不是我妈所指的事情,但我想要办成这个私局的意愿,比办其他事都强烈,所以我会尽一切努力,动用所有力量,让这个局可以一直办下去。
未完待续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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